黄包车师傅等他走进了招待所,连忙把那张钞票放进自己胸膛的安格。
这趟车真是挣大了!
一个月辛辛苦苦拉车也挣不了这么多!
黄包车师傅拽着热乎乎的钞票,拉着车转身离开。
远处,停着一辆小轿车,里面坐着的正是陈厂长。
两眼冒着精光的陈厂长虽然一脸通红,但还是看得出7分清醒3分醉。
一路尾随杨睿安到招待所门口,陈厂长目视了刚刚的一切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陈厂长看着远处踉踉跄跄的杨睿安,吩咐司机道。
杨老弟啊杨老弟,我且信你一回!
而一路羁羁绊绊回到房间的杨睿安,一把把门关上,然后和衣平躺在床上。
抹了一把热乎的脸庞,杨睿安才慢悠悠地睁开双眼,散涣的目光瞬间聚焦,变得清朗而敏锐。
终于搞掂了!
杨睿安默默呼了口气,却发现鼻尖全是酒味。
尽管人还清醒,但身体的疲倦却是骗不了人的。
杨睿安要不是想起明早刘语宁要过来,只想死死沉睡过去。
深呼了几口气,杨睿安又挺直了身子,迈着沉重的脚步,强打着精神去洗漱。
或许是酒精发挥了作用,杨睿安这晚睡得死沉死沉的。
直到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,杨睿安才晃悠地醒过来。
“来了,稍等。”酒后让杨睿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门外是如约而至的刘语宁。
杨睿安和刘语宁说好了,昨天晚上他约了和陈厂长谈判,行不行,今天总有个结果了。
所以刘语宁如今有种在等待审判的感觉,心突突地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