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切，他是打死都不可能承认的。
“你敢说，刚刚那一切都不是你暗中引导的？”
陆凡早就看穿了一切，闻言冷笑一声，平淡反问。
这话一出，方凌云脸上的表情一僵。
半晌，挠了挠头，装出一副自责的模样，开口道：
“陆凡，这件事情确实我也有责任。我应该早一点将你介绍给大家的。”
“这样一来，你也就不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，甚至惹来这么多的麻烦了。”
“是我不好，我向你道歉。”
方凌云发誓，这辈子都没这么演技在线过。
为了将陆凡给糊弄过去，他甚至流露出了满脸的真诚。
好像真的为自己的过错，感觉到愧疚。
方凌云还就不信了，自己都如此诚恳地道歉了，陆凡还会拿自己怎么样。
“既然要道歉，那你干脆也给我磕一个吧。”
谁知，陆凡在听到这话后，竟是顺杆子往上爬，直接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
方凌云眼底的得意瞬间消失，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。
此刻，也有不少人围观着这边。
闻言也是一个个瞪大眼睛。
面对郑祥云也就算了，毕竟是一个外人。
但方凌云，难道不是陆凡的堂弟吗？
这家伙，竟然也要方凌云下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