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若雪刚要开口。
可当她想要说些什么时，却发现自己根本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因为她赫然发现，关于陆凡，她脑中居然一片空白。
性格，家世，喜好，似乎每一样，她都不太清楚。
见萧若雪这副模样，陆凡的脸上挤出一抹冷笑。
他直视着萧若雪，有些咄咄逼人。
“你想说，你了解我一无是处？”
“了解我自以为是？”
“了解我满口谎言？”
“还是说，你了解我……用心险恶，小肚鸡肠？”
陆凡一连反问四句。
每问一句，他语气便多冷几分。
每问一句，萧若雪的神情便复杂几分。
萧若雪皱着眉，沉默不语。
她发现，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。
这……似乎就是陆凡现在在她心里面的印象。
两人已经离婚，按理说，陆凡怎么看待自己，都不重要了。
可是，萧若雪的心，还是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楚。
看萧若雪一言不发，陆凡自嘲一笑。
眼神里，闪过一抹浓浓的失望之色。
萧若雪心里想着什么，他不清楚。
但他知道，从始至终，她就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。
陆凡摇了摇头，已经懒得再和这群人纠缠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