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，这不是杨氏集团的杨总吗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？”
“我这里似乎不太好招待杨总，要不杨总改天再来？”
油腻胖子说话间抓起了桌上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烟点燃，那模样是完全不害怕杨禹晴。
杨禹晴已然到达愤怒边缘，紧紧攥着手中的长剑。
就在这时，叶凡抓住了她的手。
“行了，交给我吧！”
咬紧牙关，杨禹晴站在了叶凡身后。
油腻胖子见叶凡也来了，连忙站起身来。
“叶总也来了？我儿子可是叶总的粉丝，叶总您可得给我签个名啊！”
油腻胖子立刻拿起了纸笔。
“不仅我儿子是叶总的粉丝，我也是叶总的粉丝啊。一想到叶总身边有那么多的美人，而且每个都能照顾的服服帖帖，我就心生羡慕，叶总是不是有什么药啊？要不也把方子公布一下？”
说话间油腻胖子的纸和笔已经递到了叶凡的面前。
瞥了他一眼，叶凡看向了旁边的秘书。
这人的恶心显然超过了叶凡理解位面的好几个层次。
到了这种时候，还有胆子把方子的事情说出来，也足够证明这人似乎在有恃无恐。
“谁把恋月的方子给你的？”叶凡冷声问道。
油腻胖子笑容戛然而止。
先是轻咳了一声，接着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叶总，这东西我不能告诉您啊，您也知道，做人得讲诚信！”
诚信从这人嘴里说出来，那还真是莫大的讽刺。
“我不想跟你说那么多的废话，你只需要告诉我，是谁把方子给你的？”叶凡继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