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是……是他们？”
何三军，李浑！
看到这两人，沈歌瞳孔一缩。
她仿佛明白了什么。
又仿佛更糊涂了。
“说！”
啪！
这时，面前的狠毒女人再次动手，将粗如拇指般的羊皮鞭狠狠的抽在沈歌身上。
那细嫩的皮肤，立马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红伤口，鲜血顺着皮肉流淌。
“啊！”
沈歌惨叫一声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还嘴硬！我看你能嘴硬多久！说不说！说不说！说不说……”
女人一鞭一鞭又一鞭。
可沈歌大脑空空，根本就不知道对方要让自己说什么。
她对叶凡的了解，也只比普通人多一点点而已。
该说的，她都说了。
实在是没有什么能说的了。
李浑透过玻璃欣赏着沈歌被毒打的画面。
他舔着嘴唇，“这女人，身材可真好啊！”
何三军冷眸扫过他的脸，“怎么，你想尝尝沈歌的滋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