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凭谁劝也是不为所动。
宋清秋情绪低落,茶饭不思,时常独自落泪。
何明远请了假陪在身边,“秋儿,我做了银耳羹,你尝尝。”
“我没胃口。”
“少吃一点,啊?”何明远舀起一勺,在嘴边吹了吹,送到她嘴边,她不肯张嘴。
“你不想自己吃,那我就用嘴喂给你,直到把你喂饱。”
“别闹,我真的吃不下,放那吧,一会儿我饿了再吃。”
这样的话,他听了不下十遍,到最后,饭菜一口未动,原封不动的端走。
何明远吃在嘴里,偏头堵住她的嘴,一口又一口喂着。
宋清秋想说她自己来,何明远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,一口气喂下大半碗粥,他才放开她。
“我知道你难过,可这样下去,身体迟早熬垮了。孙阳就是个疯子,不吃不喝的,要随韩菁华去。你可知道悦悦病了,这会儿在卫生院打吊瓶呢。你们这样,悦悦这么小的孩子陷入恐慌,哪还有安全感。”
宋清秋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,“我控制不住,就是想哭,呜呜······”
何明远心疼地将她揽入怀里,“我知道你跟韩菁华的情分,但是活着人要往前看。你不能光顾着悲伤,得想个办法劝劝孙阳。你难道希望悦悦刚失去妈妈,又失去爸爸?”
“我当然不希望了。”宋清秋擦干泪水,思索了片刻,挣脱何明远的大手,挪步向外。
何明远默默地跟在后面。
跟着进了卫生院,宋清秋跟孙奶奶低声嘀咕着,何明远站在门口听不清两人说的什么。
宋清秋在悦悦打完吊瓶后,脱下外套裹在悦悦身上,抱着走出卫生院,“悦悦想爸爸了吧,咱们去找爸爸。”
何明远恍然大悟,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