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拿热脸贴冷屁股、吃力还不讨好的事,她不想做。
“你乖乖听我的,自然就由着我。”男人被拨开的手指又落到她头上,轻轻拨弄着她的头发,声线性感慵懒,“他们那些人,不需要你摆什么态度去应付,也不需要看谁的脸色行事,你只要记得你自己是谁。”
夏恩浅怔了几秒,嘴角一撇,“那还不是走个过场?”
商颂看着她这幅模样,忽然伸手搂着她的腰将人扯到了怀里,俊脸逼近,嗓音压低了几分,“你是不想去,还是根本不在乎,嗯?”
夏恩浅被突然压过来的气息包裹住,只有一只手能动,不自觉的抵在他胸前,却也没有露出太多慌乱,咬了咬牙,“这有区别吗?”
“没区别吗?”夜色浸染在男人俊脸上,仿佛挖出了深埋于骨的暗黑阴鸷,连唇边的笑意都添了凉意,“你让我娶你,既然做了商太太,你在乎的不是这些?”
夏恩浅默了下,“我跟你说过,我只是想摆脱夏家,当时不管换成谁,我都会这么要求。”
“是么。”商颂摸着她的小脸,漫不经心地样子像是把玩着什么,语气懒懒散散,“既然是卖身上位,你不应该更在乎这些吗?我现在给你个机会,你却只想着敷衍,夏恩浅,你这张嘴里,到底哪句才是真话,嗯?”
“……”
夏恩浅心底像是突的被一股冷气袭击了下,连着血液都冻僵了些。
她猜不透他为什么要突然说这种话,是要试探什么,还是因为她昨晚说了些什么。
他这种人会这么在乎一个人喝醉后的胡言乱语?
闭上眼压了压心里的波澜,夏恩浅再次睁开眼,情绪像是清醒缓和了些,心平气和地叹气,“商颂,你觉得现在纠结这个有意义吗?我们都心知肚明这场婚姻是怎么来的,你要是怀疑我的目的不纯,认为我贪慕你们商家的名和利,那就答应我的离婚诉求,我们以后山水不相逢再也不联系。”
商颂声音一沉,目光冷厉而深寒,“夏恩浅,你到现在还没认清你离了婚能活多久?”
夏恩浅一怔,黑暗中的瞳孔有轻微的情绪裂开,往日种种在脑中恍然闪过,心里一直隐约冒头的猜想,在这一刻愈发明了起来。
他一直不答应离婚,和这个有关?
随后,她垂下眸,轻飘飘的笑了,轻柔却坚定,“离婚后,是死是活都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,她绝不要再走宋绵的老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