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峻清冽的男人此时明明眉眼未动,却仿佛是笼罩在一层黑雾之下被邪气浸染,浑身透着一丝暗黑和狠厉的味道,难以窥测,又极度危险。
这一年的相处,她似乎还是没有真正认识他。
夏恩浅暗暗咬了咬牙,平复心情,冷声道:“我们俩之间的事,跟她没有关系,你没必要把她扯进来。”
她猜测大概是上次提离婚的事惹恼了他。
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。
商颂静了静,薄唇撩起,“过来。”
夏恩浅蹙了蹙眉,大约几秒后,还是往前迈了一步,本打算坐到他身侧,却忽然被他扣住腰一把拽进了怀里,眨眼间就坐到了他腿上。
夏恩浅一惊,“你干什么?”
商颂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扣着她的下巴,薄唇噙着笑,目光发凉,“太太,我发现你还真是做情妇比做太太更有潜力,这混迹酒场左右逢源的本事被你玩的很熟,几杯酒轻轻松松的就把事情解决了,还给自己添了两个备胎,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还有以色侍人的本事?”
一阵羞辱听得夏恩浅格外刺耳,俏脸变得一阵青一阵红,咬牙冷笑,“我以前怎么也没发现你这么阴险卑鄙。”
“我还有更阴险卑鄙的,你要不要看看?”
他笑容愈深,嘲讽愈浓,眼神也愈冷。
夏恩浅被激怒,坐在他怀里,冷冷瞪着他不语。
四目相对,硝烟弥漫。
好一会,夏恩浅闭上眼忍了几秒,还是妥协了,疲倦地道:“商颂,我不该提离婚,上次的事是我的错,你不要动菲菲。”
她是把盛菲菲塞给了周易扬,别人她不担心,但商颂的本事,要真想动谁,她也无法保证。
更何况,周易扬那种人也不一定会为了谁损失自己的利益。
刚说完,下巴上就传来一阵剧痛,她皱紧了眉头,下意识地睁开了眼,随即撞进男人深邃冷漠的眸子。
“夏恩浅,你那些讨好人的本事呢,在外面赔酒又赔笑的,在我这就是摆着一张臭脸?别忘了,现在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求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