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话说完,眼前突然一暗,男人的薄唇直接覆上了她的唇瓣,长舌直入,霸道而又强势。
夏恩浅脑子懵了下,很是莫名其妙,快速回忆了下是哪里激怒了他,秀眉一拧就开始扭头挣扎起来。
商颂宽厚的身子笼罩在上方,大概是料到她激动起来会伸腿,刻意避开了她受伤的位置,屈膝压在她的大腿处,一手扣着她的手腕,一手掐着她的脸蛋固定,将人牢牢困在身下,狭长的黑眸里隐隐有火焰在燃烧。
夏恩浅挣扎无果,也生了怒火,连带着这些天所有的伤痛勾起汹涌的情绪,张开牙齿恨恨咬了下去。
这个吻丝毫没有温柔缠绵的味道,完全是暴力和强迫。
男人没有停下,好似带着占有和征服的欲望,在失控边缘疯狂进攻,任她撕咬,直到纠缠的唇齿间传来腥甜的味道,他的唇瓣才离开一点。
他像是浸染了血色的眸子危险又冷静地望进她喷火的眼底,整个人的气场阴暗又凌厉,喘息着沙哑低笑,“夏恩浅,有时间替我安排,就没想过你唯一一次能和我谈条件的机会已经被你放弃了,是想继续合理合法的被我睡,还是想当情妇,你选一个。”
夏恩浅双手被他压制着,呼吸急促,愕然的同时又气得咬牙切齿,“商颂!”
除了一年前那晚被他强—暴,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有这种强烈的无助和愤怒。
她一直都知道他很危险,但长期互不干涉的相处下,他克制内敛的形象,在她这好歹也算个君子,最起码不屑于欺负女人。
现在看,果然床上床下都是个禽兽!
男人揉了揉她充血的唇瓣,唇角挑出了点笑意,不紧不慢的语气,渲染出温柔的错觉,眼里又嘲弄的很,“你那么聪明,早就应该清楚这不是两个人的游戏了,你真以为离了婚就能撇的干干净净?你在夏家苟活那么多年,还是没活明白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?”
夏恩浅瞳孔缩了缩,只觉喉咙发紧,连呼吸都困难了些。
指尖柔软饱满的触感,让商颂眼底又暗了几度,忽然松开了她站起身,没有停顿地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,周身散发着极致的冷意。
夏恩浅一时没有回神,直到听到一阵剧烈的摔门声,心口也跟着震了下,随即隐隐作痛,也让她彻底冷静下来,闭上眼,靠在床头剧烈喘息,双手攥的泛白。
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……
尽管命运对她有诸多不公,她也从未抱怨过,人活着,总得往前看,不管多难。
是,不管多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