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舜年沉默了下,又问,“他出国前,你最后一次见他,做了什么?”
那货就算心情不虞,也不至于对着兄弟下狠手。
电话那边的唐钰正躺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,口气暴躁至极,“他来我这能做什么?不是喝酒就是打牌,难不成还找女人?”
乔舜年顿时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,刚要再问什么,听筒里忽然传出唐钰不确定的语气,“他在这就喝了两杯‘蓝魅’,不过那酒你不是也喝过,那里面催-情的效果,也就够调调情的份量,忍一忍就过去了,他不会又在外面睡了什么女人吧?他以前不是挺能忍的吗?不会有老婆后,一点自制力都没了吧。”
“操!”
乔舜年还没听完脸就黑了,一向温文尔雅的人也被气得爆了粗口,“他妈的怎么没把你个傻逼玩意给打死!”
他是医生,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了什么。
正常人谁会主动喝那玩意儿,这下玩笑真开大了。
唐钰,“……”
……
因为车子是撞到了绿化带上,万幸不是很严重,夏恩浅也只是一条小腿夹伤,肿了一大块,暂时无法行走。
除此之外,就是她身体透支的情况,需要好生调养。
她不知道当时昏迷被送进来时,是不是做过全身检查,有没有检查出什么,但她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出现。
住院的三天里,乔舜年每天例行查房来一趟,也并没有试探和询问她流产的事,商颂依旧顶着一张让人看不透任何的脸。
夏恩浅心想,他们大概都没发现吧。
中午的时候,东郊花园那边的保姆敲门送饭。
“太太,吃饭了。”
“嗯。”
夏恩浅合上电脑,揉了揉泛酸的眼睛,缓缓坐直了身子。
最近一直没去公司,她请了很长时间的假,本想着把外婆安葬好回来就去上班的,没想到又出了车祸。
这接二连三的事凑到一块,她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领导解释了,索性暂时申请居家办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