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听不解:“属下能糊弄过去,何必让他再来。”
魏华裳顿了顿,道了句凤听此时没听懂的话:“你今日也得出现,且你轻功比他好。”
凤听仔细回想了昨日的计划,皱眉:“按照计划,今日没有属下的戏。”
魏华裳定定的看着他:“有。”
凤听眼睛一亮:“郡主吩咐。”
魏华裳看了眼云蕙,云蕙会意,立刻抱着橘子去外面望风。
约莫一盏茶后,凤听惊疑不定的看着魏华裳:“郡主...这...”
世人都说郡主疯癫,但他知道那都是郡主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,而这一刻,他心中第一次大逆不道的认同了这个说法。
“事后扣到顺亲王府或林恙头上。”
魏华裳对凤听的震惊视而不见,饮了口茶淡淡道。
凤听好半晌才回过神:“那要是不小心失手...”
云京非得翻了天不可!
“切记,不论届时发生什么,都不可露出破绽。”魏华裳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而是郑重嘱咐道。
凤听收起复杂心绪,颔首道:“是,属下谨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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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韫用完早饭坐在窗边盯着外头树枝上的积雪发愣。
这是他这些日子唯一的消遣。
外伤未愈,内伤严重,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门被推开,侍从阿壬端着汤药进来。
这些日子,秦韫手腕上的筋脉受了重创,拿不起碗筷,都是阿壬照顾秦韫一应起居饮食。
刚开始秦韫很不适应。
毕竟那样骄傲,意气风发的一个人,到如今却连如厕都需要人帮助,难以接受实属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