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将落地,于瑞言掀桌了。
“不玩了!”于瑞言愤怒。
自从林毅轩上桌后,输牌的人不是他,就是他女朋友。
林毅轩和于峰像是约定好似的,轮流赢,这还怎么玩?
“我很好奇,原本被码在里面的二万,怎么会突然到你手上?”于峰礼貌又不失犀利地问林毅轩。
“林毅轩,你臭不要脸地偷牌?”于瑞言愤怒。
“彼此彼此,他还记牌呢。”林毅轩不甘示弱,拖于峰下水。
“记住这些男人们,为了利益反目成仇丑陋的嘴脸吧。”
锦书过去把所有钱都收走,分了四分,平分给屋里的女人们。
三个男人无语地看着她,林毅轩还有点委屈。
“媳妇,咱俩是一伙的啊。”
“不,你已经被我划分到臭男人的阵营里了,男人们的友谊都是虚伪的,只有女人们的感情才是真挚的。”
拿到锦书分赃的几个女人点头,说得dei,太dei了!
牌玩不下去了。
于家哥俩趁机问锦书,半年合同到期后,她有什么对策。
“如果他们能绕开我的话,在隔壁省考察时,就该跟他们签合同了。”
考察团是先在隔壁省考察的,成交不多,显然是不满意。
锦书提前派人研究过这件事。
临省的鲜花品质还算不错,问题肯定出在运输上。
运输成本太高,考察团不够满意。
“他们有的鲜花,我也有,他们没有的低运输费用,我还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