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不是谁人都像牧咏志那么在乎看重的。
“磕头的......认错的......抓紧时间!”
这时,徐良从旁边走了出来,对着李言之和吴景点头打过招呼后,环视着场上众人。
文院校长不可辱。
陆离忘了,他可替对方记着仇呢。
“这......”美术协会众人眼观鼻鼻观心。
当着场上这么多前辈、同僚面下跪小辈?
而且小蜜蜂中还有数百万路人游客在围观。
这一跪......将万劫不复!
“怎么回事?”吴景声音如锯,难听嘶哑道。
他看出自己画道众人神色尽皆难看,隐约猜出了和这些后辈有关。
“几次三番仗着身份折辱陆离,不顾他双亲早亡之痛......说陆老弟没家教......不让作画!”
徐良每说一个字,吴景脸色就难看几分,直到听完后,面如墨志般快要滴出水来。
“老夫多年不出山,美术协会已经这样了?”
话音落下,美术协会众人噤若寒蝉。
吴景虽未曾登顶殿堂。
但在画道身份就如仲师在文坛身份。
场上美术协会众人全部都是他的后辈学生。
他们怎能不怕!
“陆先生......先前是我等有眼无珠,说了一些混账话,算是给您赔礼。”
孙万和几个荣誉会长相视一眼,脚步维艰走到陆离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