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叶欢明白过来,原来玉佩说的是周神医,他的针法还差?
“你行你上,不行别逼逼。”大公子没好气的道。
此时周勤发话了:“老夫人,夫人,不要太过耗费悦之的气力。”
随即又对叶正道:“伯卿兄,你我书房说话。”
叶公情知有异,便与周勤去了书房,左慈和郑玄也跟了过去。
“伯卿兄,悦之此时虽已恢复清醒,但神魂尚且不定。张先生的七针制神的确有效,可却差了最后一针的捻针之法,若无此法,悦之怕是……”书房中周勤面色依旧沉重。
“捻针之法?周先生,我看你的针法怕不在
扁鹊之下,不能试之?”左慈问道。
周勤摆摆手:“不能试,这一针需插在头顶百会穴,稍稍有失,悦之不保。”
叶公深吸一口气:“贤弟,那此时该当如何?”
周勤捻须沉吟片刻,才道:“以眼下情形,我可力保悦之半月不失,唯求可以找到这最后一针的捻针之法,倘若不行,弟当全力一试,可若是不成……”
话没有说完,但书房中的三人全都明白,周勤没有把握。
叶公微微一叹:“贤弟已然尽力,你我尽人事听天命罢了。”
书房之中一时沉静下来,郑玄看了看对面的左慈,一捻须道:“左道长,你我合力再开一卦如何?”
左慈闻言连连颔首:“能与郑公合力,老道之幸也!”
叶公闻言动容道:“郑公,道长,岂能为了悦之如此?”
郑玄与左慈这段时日不是没有试过,可却都以失败告终。叶正曾听郑玄言及有文王卦之法,却是会损及寿命,此刻怎能不言?
郑玄洒然一笑:“老夫今年八十有六了,老天对我已算不薄,悦之英才,定会吉人天相。”
左慈亦微微摆手:“叶公不用说了,圣人云,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
四
人在书房中一番商量,定下计议,对外只言叶欢还要静养恢复,需时颇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