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言推开门,蹑手蹑脚将门关上。
此时的谢惊蛰正在床上打坐。
花言左看右看,不放心又小心翼翼吹了吹他的眼睫。
没动。
应该是入定了。
花言伸出小手,按在了他的衣襟上。
好在谢惊蛰不论是着他那件黑袍亦或者是穿着洁白的寝衣,都大大咧咧拉开着,方便了她好多动作。
着鎏金黑袍挑眉的谢惊蛰像是运筹帷幄的纨绔子弟,风流尽显惊才绝艳,像是修仙界的树桠上挂着的仙品杨梅,叫人垂涎欲滴又够不着。
此时的谢惊蛰一袭纯白银纹寝衣,半开的衣襟被拉得歪歪斜斜,跟被趁机占了便宜的谪仙一般,有些更为诱人的美。
花言咽了咽口水。
她只是看看谢惊蛰有没有幻境中那么真材实料哦。
白如玉的肌理线条流畅,花言眼睛都挪不开位置。
她伸出手,戳了下。
硬绷绷的,但是有弹性的。
随即,她脑子一抽,摸了一下。
绵软的手抚过,留下一串串暖热的痕迹,也好在谢惊蛰毅力够强,眼睫都没颤一下。
花言看他没动静,将他整件上衫都给褪了下来。
小短腿踹掉脚上的鞋,爬了上去。
她才不是意有所图,她只是看看人鱼线是不是真的存在。
为什么要摸一下?她就是摸摸看着是不是真
的,万一是假的呢。
她坐在床塌上犯愁。
哎,来都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