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言:!!!
光顾着哇哇叫了,都没学到实处上。
对方好像是听到了她心中所想,一点都没生气,“那就慢慢来。”
“倒也是不着急。”
如果花言没有在比试场上见识过谢惊蛰的毒舌,怕是也就信了。
不过也不排除因为她是谢惊蛰自己收到徒弟,兴许是得到了几分优待。
“我再演示一遍。”
花言磕磕绊绊学起来。
谢惊蛰的剑看着是很轻松的,好像有手就会,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容易学。
这可比之前的难度都要高。
虽然有着本人的指导,但花言感觉自己还是要练得快废掉了。
连续好一段时间谢惊蛰都让她来这里练剑,偶尔还会穿插进一些文化课。
比如教她怎么在虚空中写成一张符箓,比如在心里默念术法要如何化作现实伤害等等。
今日依旧是练剑。
花言坐在树下甩手休息,心思又神游天外。
诶,要是可以走捷径了就好。
心魔在她边上蹲下来,学着她的模样愣神。
“诶,要是可以走捷径就好了。”心魔是可以探知到别人心声的。只要对方不设防,就极有可能被盗取心声。
花言惊慌回神,一把捂住了她的嘴。
心魔不是实体,她的双手从它的身体中传了过去,摸到一片空气。
“捷径捷径。”
花言生无可恋望着笑嘻嘻的心魔。
她觉得这玩意完全可以改名叫鹦鹉。
谢惊蛰走过来,花言紧张起来。
这是大小姐的心魔,但是被强制剥离,就是大小姐现在也是没办法看到心魔的。目前也就她和谢惊蛰能看到且听到心魔的存在和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