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兔崽子在我这里练剑?!”
“老子的酒窖都叫你给砸了。”
花言惊恐,赶忙把长剑收回来,别在身后。
一时着急,都忘记了还有乾坤袋这种东西。
谢惊蛰一把将她带上本命剑,留下一块像是灵石一样的宝物。
走得有些快,花言没看清楚。
不过叫他留下补偿,总也不会是普通俗物。
两人落在一处鸟语花香宛若仙境之地。
花言没来过,但看四周围都是熟悉结界,也能踩到这是哪里。
估计就是谢惊蛰洞府后面的修炼胜地了。
他的前院花言去过,十年前刚拜师那会儿L去的。
至于室内和后院,他们几个正经的弟子一个都没来过。
就连花玲珑都没出现过。
十年了,两人一点进展都没有,花言严重怀疑剧情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分崩离析。
“莫要走神。”
“我演示一遍,你要记下。”
花言回过神来,快速点点头,像是着急着啄米吃的小鸡仔。
她是做好了准备
,但确实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。
谢惊蛰的剑和他本人一样,锋芒毕露惊鸿绝艳。
身后飞舞的流萤皆成了陪衬,月辉倾洒而下,不及他的半分。
他的剑意是凌厉的,但面容如玉衣襟半开,又平添几分洒脱之意。剑意堪为剑仙,人却如同妖神。
花言把他那张脸给忽略掉,只看剑,最后剩下一下念头:哇!
“学会了吗?”对方踏月而至,微微上挑的言语末梢像是晚风轻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