削骨之痛,便是现在都隐隐约约能感觉得到。
况且不提毒酒穿喉,火辣刺痛,叫她现今嗓子呕哑嘲哳,每多一句话都在提醒她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假孕流产后经历这些,错过了好好调养的时间,往后她更是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。
花言害她如此之惨,她定然不会放过她的!
好在救她的长公主也不喜花言,那她顺水推舟。先帮长公主除掉花言,再除掉秦灼灼。
秦灼灼!
往前是嫡女,现在是贵妃。她就不信她能一直这么好命。
等长公主此事功成,她要让秦灼灼跪在自己面前尝尽这一份屈辱。
*
“怎么了?”回去的路上,花言捂住心口,引来斐清越的紧张关心。
“就是觉得有点心悸。”
怎么有种有人要害她的感觉呢。
“是不是......”斐清越修长阔大的手探了上来,落在花言的小腹上,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,眼神倒是温柔得盛满一汪水。
花言:......
她把对方的手拍回去。
昨天同房今天怀孕,那明天岂不是就要生娃?
斐清越也是了解过这方面常识的,默默将手收了回去。
只是过了一会儿,他又靠了过来,“刚刚递茶的那个人好像有问题。”
“你不觉得她有点眼熟吗?”
斐清越摇了摇头,“我不看其他女子。”
这个时候并不需要你表忠心。
花言拍了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