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月等女也随之跪下。
“奶奶,孙儿不孝。”许飞垂下目光,神色内疚。
虽然奶奶是前身的奶奶,但继承了前身的记忆与身体,那么对于前身的父母长辈,他就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。
而现在很明显的,他没有把该做的事情做好。
老人不在的时候都没能在场。
一旁的张廉看到儿子这个模样,无奈的叹了口气后,不再计较。
“起来吧,你奶奶是夜里睡觉的时候走的,应该是没什么痛苦。”张廉说道。
许飞带头向爷爷奶奶的牌位磕了三个头,然后才起身。
给奶奶敬过香,许飞去看望师父、岳父。
师父已经年过七十,虽然修行有鹤形吐纳法养生健体,但也难掩老态。
这让许飞为自己没能在跟前伺候而不免内疚。
反而是赵大夫颇为豁达。
“想做什么就去做。”
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到底在忙些什么,可从大刀会对徒弟一家的恭敬态度上,却也能看出一些端倪。
明显不会是小事。
看望过师父,许飞来到岳父这里。
因为过去曾艰苦习武,加上闯荡江湖时不少受伤。
岳父的年纪虽然比师父小不少,但身体情况却要更糟糕一些。
许飞连忙为岳父诊断一番后开出药方。
但这种身体的亏耗,加上衰老的消磨,是许飞也无能为力的,只能进行一定的调理。
“咳咳,贤婿,这几年你去哪儿了?”周镖头咳了两声后不禁问道。
许飞看了看左右,考虑之后道:“我从北荒沙海出去了。”
周镖头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。
先天、修行之事只是传说,但女婿竟然说他离开了沙海?!
“还请泰山不要外传。”许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