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是吴先生的提醒,张廉不由一愣。
“这……”因为儿子的关系,张廉与吴先生也有过几次来往,深知对方是个明白人,连对方都这么说,那显然情势已经很不好。
所以就算心疼自家的产业,张廉也只能忍痛放弃。
“好,那我这就开始发卖宅铺田地。”
许飞见说通了父亲,轻笑一声。
翌日,许飞来到吉祥堂,与严老板说了下自己要告归。
这让严老板不由皱起眉头。
“可是医馆有什么人惹到了张大夫?”严老板说道。
“怎会如此。”许飞连忙道,如果因为自己的事情,而让医馆里的伙计管事受到牵连,他也于心不忍。
“那张大夫去意已决?”严老板又道,对方是自家吉祥堂唯一的甲等大夫,他是不太舍得放手的。
“这些年麻烦东家了。”许飞道。
“哎,既然如此,张大夫自便吧。”严老板无奈道。
许飞再次道谢,然后离开。
接下来几天就颇为忙碌了。
卖田、卖布铺、卖宅院。
还有与这些年在永乐城认识的友人告别。
因为这次托庇大刀会,迁往其山门所在的事情,许飞只与父母说过,他人问起只推说要搬往州城。
不过与姚大夫辞行时,许飞稍微多说了两句。
姚大夫显然也不笨,很快明白许飞的意思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