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云红昭那副对状元的崇拜之情,容立忍不住想打击她。
“既然公主非状元不嫁,那就去找啊,没人不允吧,为何要同本驸马这个穷酸书生成亲?”
云红昭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,一下噎住,答不出话来。
良久,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右手握住剑柄。
一声长吟,拔剑出鞘。
剑尖距离容立喉咙一寸,寒气透骨。
张捕头她不拔剑,六个武卒她不拔剑,癫子她也不拔剑......
容立没有料到自己才一句话,云红昭就拔了剑。
还以为她是个稳得一批的人,不到敌逢对手,危急关头,绝不拔剑呢?
“有话好说!”
容立急忙喊出口,生怕这女人一冲动给自己来上一剑。
做生意最怕什么,就怕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,容易脱线。
“驸马这会倒是怕了?”
云红昭剑不收回,语气冷冷的道:“驸马还有脸说这样的话,要不是你酒后乱性,玷污了公主殿下的清白,殿下为了顾全大义,会委身与你?”
“你断绝了殿下的梦想,还恬不知耻,今后若再敢提及此事,莫怪奴婢手下不留情!”
本来容立对于此事还有很多疑问想说,但见云红昭不善的眼神,只好先作罢。
云红昭见他默不作声,以为服软,收起了剑。
“好了,奴婢告诉了驸马爷诸多事情,现在该驸马爷告诉奴婢一些事情了!”
“何事?”
容立摸不着头脑,我这也没有她感兴趣的事情啊!
“奴婢想知道,明妃娘娘为何要惩罚驸马爷?”
“府上那一夜,驸马爷同明妃娘娘之间,倒底发生了何事?”
冷,全身发冷,冷得发抖!
容立明白过来,今日云红昭为什么好心同他讲这么多话,原来在这等着他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