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闹?
公主担心事情败露,想个诡计把自己葛了,自己上哪喊冤?
敢休妻?
皇上怕是第一个就把自己投入大狱或发配充军了。
容立知道打掉牙齿和血吞的滋味不好受,可不吞不行!
其实现在还算好了,只需一个月去公主府上见长明公主一次,其它时间眼不见为净,各自过各自的生活。
容立不用去受公主的气,公主也不会管他的事。
这样就好,容立也懒得反驳云红昭自以为是的想法。
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魂穿而来,为了活命,在努力赚够公主府的欠账一百两?
见他默认,云红昭继续说道:“驸马想必不知道,殿下从小就心比天高,皇亲国戚、高官贵胄、富豪世家子弟统统入不了眼,一心只想嫁那才华横溢、万众瞩目的状元之才!”
“驸马爷知道其中的难处了吧?”
看着云红昭脸上有些轻视的意味,容立感到好笑。
公主要嫁状元关我屁事!
她不是丐帮大小姐,我也不是苏乞儿,为了你一句状元之才我就得去拼死拼活么?
最好长明公主找到意中人,同他和离,容立也可以去找自己的第二春。
于是实话说道:“本驸马对考那劳什子状元并无多大兴趣。”
“驸马爷这话说的,好像状元是那市场上卖的白菜,一文铜钱随手可得一样。”
“院试出秀才,三年乡试,三年会试,前三百名为贡士,才得入殿试,层层筛选,过五关斩六将,高中状元者,自然是人中之龙,文曲星下凡!”
“驸马爷读书十几载,还未考取任何功名吧?”
“虽然驸马爷书法诗句还有些意思,但比之状元郎,差之甚远!”
“又怎的有底气说这样的话,这就叫眼高手低,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!”
容立不想跟她讨论这个,俩人不是一个时代的人,思想有代沟!
赚钱它不香嘛,非得削尖脑袋去挤独木桥,一不小心像祖父那般被摘去官帽,发配南蛮,生死未卜,一切白费!
自己前世白手起家,能在三十来岁年纪挣下三套房,年薪六十万,不比从政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