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落山,远处房子的灯笼也亮了起来。
集市上人影寥寥,该回家的都回了家。
容立已经收好了摊,把东西都装进大包袱里,手里拿着旗杆,准备离开。
徬晚这一波,他又接待了五十二人,扣除成本,赚了五百文铜钱。
今天第一次出摊就赚到一千八百文钱,这是个惊人的数字。
容母在保证天天有活干的情况下,半年才能挣到这么多钱。
一天低半年!
容立有了底气,是时候劝母亲留在家里休息了。
而且,必须增加人手。
一个摊要两个人看着,这样才能轮流休息吃饭,否则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。
想到这他才发觉尿憋,忙了一天,都没法离开地摊半步。
就在他背起包袱,准备找个茅厕方便一下时,却见一个健壮的高个男子站在前边路中间。
容立查看了一下四周,这时候已经没啥路人了,这家伙难道要打劫?
心里难免有点慌,这也是他疏漏的地方。
他以后世的文明法治社会来考虑问题,却忘记了这是古代,没有天眼监控,没有110,流民抢劫事件可不少!
不过还好,男子脸上没有凶神恶煞,反而有些不好意思,不像是欲行不法之事的样子。
这个男人他有印象,就是他徬晚第一个站出来要赚老婆本。
他明白自己的激将法,是个比一般苦力要看得通透,脑袋会想事情的人。
“这位大哥不回家,专门在这等本公子,可是有麻烦事?”
“你尽管说,我在巡捕中有人,想必可以帮得到你!”
男子难为情的四周张望一下,才喃喃开口:“不麻烦,不麻烦,鄙人叫徐荣,有点事想跟老板打个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