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一筐肥起码要给他带来一百文的收益,他才会考虑。
这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。
整个过程还算顺利。
王海昆抬眼看向苞谷地。
好在喝了熊血后,体内气力滚滚,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。
秦牛做了充足准备,自信能瞒过王海昆。
“阿牛,昨天看你忙活了一夜,去山里干什么呢?”
当然,他一个人根本干不了这么多活,家里请了不少帮工。
方方面面都计算到了,这种能力才真的可怕。
而且他没喝熊血前,修为就已经达到了凡人一重37.6/100。
他本就狡诈多疑,秦牛越是不肯说,他就越想知道答案。
五十文一筐真心不便宜,王富人是个商人出身,不可能做亏本买卖。
这有点类似于现代租房东的门面经营。
只见里面煮着一些野菜和树皮,仅能看到少许苞谷粒。
“啊哟,昆爷,昆爷,您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。我是看到地里的苞谷快要灌浆了,担心这几天下雨,所以才会半夜挖些山中肥泥回来作肥。”
在地里忙活,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。
很多人认为地主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剥削主,霸道、贪婪、欺压穷苦百姓,其实并不是想像的那样。
王富人背着手走了过来。
只是此人一向狡诈,并不会就此罢休。
严家招的那些护院,可不是天生就能举起两百斤的铜鼎。
所以每逢大旱,粮价至少居于高位两年。
秦牛一副说漏嘴的掩饰表情,带着惶恐。
“昆爷,您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