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着小衣，满眼都是娇羞的情欲之色，还不着痕迹地轻舔了一下樱唇，水嘟嘟得诱人。
萧奕深吸了一口气，喉结难耐地滚动着，他低垂着眸子，浓黑的鸦羽投下一片虚影。
他没有失去控制急火火地扑上去，而是强压下这份强烈的悸动，拿出一个瓷瓶，拧开盖子，沾了一大块药膏厚厚地涂在伤口结痂的地方。
手指轻柔地画着圈，连四周完好的皮肤都涂了一层又一层。
每次涂药的时候，萧奕的思绪都会飘远，那恐怖的伤口仿佛是一种预示，让他觉得这鲜活的生命早很快就会突然消逝。
“疼吗……当时？”
“什么？”凌芸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结痂的伤口上，“还好，那时候心更痛。”
萧奕轻笑了一下，“下手可真狠，若我再逼你杀他，你还会自戕吗？”
凌芸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，“会，我不想做杀人的刀，不想被利用下牢狱，我并不怕死，到现在我还屈辱地活着只为了心中的那点光，什么时候光灭了，就结束了。”
她只是很平静地在叙说一件事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，像是超脱了凡世的桎梏，随时都能缥缈而去。
“那你心中的光是什么？”萧奕小心翼翼地问出来，他期待凌芸回答，又怕她开口。
凌芸勾起嘴角，轻轻抚上那张俊美的脸颊，沿着他的眉眼描画，柔弱无骨的手指从高挺的鼻梁滑下，触到那片微微颤抖的唇瓣，恣意地按揉了一会儿，突然勾起男人的下巴，“成全你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如羽毛般滑过，暧昧地撩拨着萧奕的心。
“从始至终，在遇到你的那一刻，我就为你而活……”
萧奕看着面前的女人，她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冰冷，就连那满含欲色的眸子里都透着一股超然世外，似乎这才是真正的她。
“拙劣的把戏！”萧奕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固定住，“你说的情话一点也不感人。”
不给她开口的机会，冰冷的唇瓣含住她，舌尖长驱直入，索取着甜美的汁液。
他的霸道侵略是一场难捱的旅途，有时候深入谷底，有时候浅尝辄止。
听着他陶醉的低吟，凌芸的脑海里开出了灿烂的烟花，无数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身体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，一波波地迷醉着她的神经。
她像飞到了云端，轻飘飘地躺在云朵里，然后突然从天而降，直接堕入地狱。
“太深了……好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