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昨晚开始,他给她发的微信就没收到任何回复,给她打电话也不接。
甚至昨天听管家说,她连家也没回。
他不知道北城出了什么事,她又在闹什么脾气。
但直觉告诉裴时隐,他可能需要回去一趟。
文柏拿着文件敲门进来时,就看见裴时隐换了身衣服,从休息室里走出。
见男人似是要出去的意思,文柏微微诧异:“您要出去吗?”
他言简意赅:“回北城。”
闻言,文柏更加错愕道:“可
明早八点您还和荣辉资本的徐总约了见面。”
这场会面是提前一个月就约好的(),重要程度可想而知?()_[((),对面公司的技术总监常居国外行踪不定,他们约了很久才约到了双方都合适的时间。如果这次是因为他们失约,下一次就再难约上了。
裴时隐垂下眼看了看腕表,计算了一下时间,嗓音沉稳冷静。
“在那之前我会赶回来。”
北城到燕城,往返开车加起来将近十个小时,虽然时间有些极限,但足够他在明早之前赶回。
见裴时隐执意要连夜回去,文柏忙不迭道:“那我现在安排司机送您。”
说罢,便要拿起手机联系司机在楼下等着,却被裴时隐打断。
“不用。”
见男人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,文柏更是难掩震惊之色:“您要自己开回去?”
司机开车稳妥保守,车速向来不敢开得太快,但裴时隐自己开车就不同了。
可以把路程时间再压缩一点,确保他能够在约定时间前及时赶回。
文柏跟在裴时隐身边这几年,几乎就很少见到裴时隐自己开车。
只是因为太太没回消息,就能让他这样连夜开长途赶回去,且还是在次日有重要工作会面前,铤而走险。
如此冒险,如此冲动,哪一个形容词都不太能和裴时隐搭上边。
可他偏偏还是这么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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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将近五点,天色渐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