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了抬眉,幽幽开口:“裴总,来一局玩玩?就绕这附近一圈,比速度。”
两个人都是从小就学过骑马的,富家子弟最钟爱的运动之一。
玩枪他玩不过裴时隐就算了,这个还能比不过?
还没等裴时隐开口,贺行宴又慢
悠悠地补充:“不好意思啊,忘了裴总这两年久坐办公室,技术和身体素质应该不如以前了,我怕我胜之不武。”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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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男人这欠揍的语气,傅思漓发现贺行宴这些年挑衅人的功力真的渐长,也就是裴时隐耐性好,还能忍住和他对呛,但凡换个人,恐怕早就被挑衅地打起来了。
裴时隐抬了抬眼皮,丝毫没被激起情绪似的,嗓音依旧波澜不惊。
“赌注?”
“燕城那块地吧,裴总前几天刚中标的那个。”
被截胡的生意贺行宴没忘,他这人睚眦必报,势必得把这茬给赢回来。
“可以。”
三言两语,赌注就扔了几千万进去。
他应得干脆,傅思漓在旁边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男人已经翻身上马,动作干净利落,看不出丝毫生疏。夹着马腹的双腿修长,黑色高筒靴包裹着,线条紧实有力。
裴时隐侧过头看向她,碎发被头盔微微压着往下,一双漆黑的眼眸依然深邃,朝他伸出手。
他低声问:“要不要上来?”
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,傅思漓懵然道:“我也一起?”
“可我不会骑马。”
她从小到大的运动细胞就不好,小时候怕摔,骑马这种运动让她连尝试的兴趣都没有。
他淡声说:“我带你。”
能行吗?
就在傅思漓犹豫着走到旁边时,男人俯下身,长臂轻松一揽,就把人捞了上来。
她的后背紧贴着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,心跳声霎时间也形成了同频共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