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放一看阿笙的神情,便知阿笙应是猜到了他的意思,进一步解释道:“阿笙,我们既是朋友,那你我之间便是平等的,你用不着伺候我。
往后,你便拿我当你朋友,不需要伺候我,不需要恭敬地待我,可好?”
阿笙慌忙打着手势,“我,我没有想伺候二爷。”
好,好吧。
可能,是有一点点。
但,但是最主要的原因是,他,他想对二爷好。
可这话,他“说不出口”。
“不对,不应该从往后开始,就从此刻开始吧。”
啊?
阿笙一脸茫然。
谢放注视着阿笙:“唤我南倾。”
阿笙下意识地摇着头,这,这哪行。
他哪里能对二爷直呼姓名。
其实手势也表达不了“二爷”同“南倾”的区别。
唯一的区别,无非是阿笙心里头怎么唤的而已。
谢放:“便这么决定了,日后不许再唤二爷,要唤南倾,知晓了?”
阿笙脸红地垂下眉眼。
二爷这般认真地同他商量……倒,倒像是他当真能开口唤,唤二爷名字似的。
“就这个手势吧,这个手势代表南倾两个字,可好?”
谢放食指同中指并拢,在左边胸口处比了比。
阿笙脸颊一红。
这,这是什么手势,为何名字……是比在胸口。
“二爷不要开玩笑。”
阿笙头一回,拒绝了二爷的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