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着邢暮年纪小,她们恬不知耻的狡辩着,还妄图把邢暮拉入她们的队伍,洗脑几句,邢暮这个‘不谙世事’的小姑娘就会好心放过对方。
就连小草哥哥刚才也叮嘱她。
邢暮垂眸掏出蝴蝶刀,手中灵巧甩了几下,那熟稔度绝非一个天真的小姑娘能做到的,锋利刀刃抵上为首之人下颚,冰凉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,少女冷漠开口。
“谁踹的他?”
母亲还不许让她碰热武器,邢暮在武力训练时只能用匕首与蝴蝶刀,这东西也有一个好处,就是下手时没有声音。
其实外界都有些看轻邢暮。
身为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,下个月就十五岁的邢暮远比同龄人早熟,她思维早被教导的同成年人一样,会权衡利弊,做出最优选择。
在宁培言身前的稚嫩和天真,全因为她从小就喜欢小草哥哥,愿意在他身前当个妹妹的角色,不代表她真的什么也不懂。
被蝴蝶刀抵住下颚的人冷汗直流,她虽然没说话,可是同伴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。
刀锋刺入血肉,保镖死死把人嘴捂住,保证
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邢暮从小巷子出来时,等在外的保镖才松开宁培言,少年立马跑过去,眉宇间尽是担忧。
他不在意自己被踹,却见不得少女衣角染灰。
宁培言熟练将邢暮衣衫上的灰尘拍去,在看见衣摆那抹新鲜血迹时瞪大双眼,还以为是邢暮受了伤。
“不是我的血。”邢暮轻声安抚,抓着对方的手上了车,“小草哥哥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所幸宁培言没大碍,就是有些受惊,坐在病床上,他又开始担心小暮会不会被人报复。
“她们不敢。”女孩说着从兜里摸出u盘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她们欺辱omega的证据。”
宁培言惊讶瞪大眼,想不到女孩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证据,但看见那些对邢暮毕恭毕敬的保镖后又能理解。
以邢暮的家世背景来说,得到这些东西并不难,也不用担心会被报复,他的担心天真且多余。
不知不觉间,宁培言从保护者的角色变成了被保护者,邢暮早不是当年天真的小女孩了。
巷子里那几个alpha瘸了一个,剩下的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才能出院,灰溜溜滚回家里,再没出来猎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