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喔。”月蕴溪声音淡了些,“那不就行了。”
鹿呦没再说什么。
后知后觉,无论反驳还是承认,都会把两人框在“姐妹”的关系中。
除非她自己直接说,不把对方当姐姐了。
鹿呦掀起薄薄的眼皮,看月蕴溪用手握住了她的跟腱处,把“猪蹄”抬到了自己腿上。
眼前的画面、柔凉的触感交融在一起,刺得她脚背绷直,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。
月蕴溪正要把药膏往上面涂,见状,微微一顿,问:“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
放轻了抓握的力道,却是没松手。
鹿呦不自觉地咽了下喉咙,摇摇头说:“没事,涂吧。”
早点涂完,早点了事。
月蕴溪视线低垂回去,轻蹙了下眉头:“好像比之前还肿了。”
“emmm,蒸了一下,就胀起来了。”
很轻的气音笑声被敏感的耳朵撷取到,鹿呦抬手揉了揉,听月蕴溪含笑的调侃穿过指缝,狡黠地溜进去。
“馒头一样。”
鹿呦挑眉:“你刚刚还说不嫌弃它呢。”
冰冰凉凉的膏体敷在脚踝上,被柔软的指腹打着圈轻轻涂抹开。
月蕴溪的音色仿佛也带了点湿漉漉的感觉,弯弯绕绕在耳边。
“不是嫌弃,是觉得它挺可爱的。”
鹿呦忍不住蜷起的脚尖,白里透着粉,像在害羞。
她捧起水杯又抿了一口,微烫的水进了喉,勾起了一点热意。
脑子像生了锈,卡顿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水温可以了,她从袋子里拿了药,看月蕴溪又挤了点药膏在手上。
“网上说要厚涂,再给你抹一层。”月蕴溪说。
鹿呦吞了药片含糊地“嗯”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