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暖,暖暖……”
商战寒饱受痛苦,除了身体,心脏更像是被刀子捅了一样一阵阵缩冷。
“你冷静,你能别情绪激动吗?”萧逸升看在眼里也是无语了,“你这么想着她可是她念着你吗?你要不要清醒清醒她现在到底有多恨你?”
“我-”
对啊,商战寒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,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前方,为什么,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恨自己?
商战寒觉得不对劲,他蹙眉好好回忆了一下那天发生的事情,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这么恨自己?前一天晚上发生商美华诬陷她那件事他一气之下出门了,他承认丢下她是他不对,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应该憎恨自己到这个地步,以至于第二天他一回来她就给他两刀。
太荒谬了,这一切都太荒谬了,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?
“不行,”想清楚后他又猛然起身,使出大力一下子拔掉了自己手上的针头,“我要去问清楚,问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对我!我不相信她这么恨我!”
于是他起身拔腿就往病房外跑。
“战哥!”
“少爷!少爷!”
室内路远和萧逸升二直接傻了,没拦住商战寒他们就呆呆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离去的方向。
“他疯了吗?中邪了吗?”
商战寒的身影远去,偌大病房内就剩下萧逸升和路远二人面面相觑。
……
巴黎春天会所。
林安暖被洗干净打扮好换上了性感的衣服,又被几名身材魁梧的保镖直接捆起来绑在了总统套房的大床上。
“唔唔!唔唔唔!”
身子被绑她就只能不停唔唔唔,只是偌大的套房,怎么喊叫都没有人进来。
到最后,林安暖几乎已经死心了。
这时只听咔的一声,套房的门被人打开了。
“秦爷,今天的人您绝对会满意的,”只听到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的声音,前后逢迎的,“这可是我们万里挑一选出来的妙人儿啊,您一定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