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还是查陆
淮的身边人,他的妻子是沈由忠家里的三小姐,我想你替我查明···沈三小姐的生平所有。”
苏郊瞬时瞳孔地震,一时恍如自己还在梦中,听不明白外界消息似的,呆愣地回了一句及其失礼的“啊?此话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
“陛下,您不会瞧上···别是压抑久了有了那种癖好吧?”
楚元廷只觉得眉心发疼,被这人离谱到家的猜测弄得怒气值上涨:“你在想些什么?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?”
“前朝灵帝就是因为这件事遗臭万年的,您可别···”
帝王又听这人误会又挤眉弄眼着非要把自己和情敌凑成对,油然而生一种反胃的感觉,赶紧眼不见心不烦地把这脑瓜子灵、但是实在贱得叫他嫌弃的东西逐出去做事了。
站在透着曦光的窗棂前,他的目光一时显得渺远而深邃,仿佛透过回廊曲槛的明艳花园望见了朝思暮想的那朵白昙,发出低低的叹息来。
“原先想慢慢来,可是我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···彦谨,他不适合你,但愿你不会怨我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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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沉笙原先正在气闷陆淮饭桌上同他那觊觎他多时的“好知己”约了一同吃酒,甚至还是去得他们常去的内什么楼,字字句句都是他不曾参与过的二人之间的回忆。
刚好又坐在陆淮身侧,忍不住在桌下揉了揉他的腰肢,隔着衣裳在那弯迷人的浅窝上戳了一下来“发泄”自己的不愉。
敏感至极的小夫君险些溢出了一句羞耻的声音,却算得上习惯了颇有自制力地压制在了嘴里,随后便是一双蒙着烟雨迷雾的眸子带着气恼望着他这个罪魁祸首。
陆淮看到沈沉笙毫不回避地回看,甚至眼神还愈发火热,心中的羞意挥之不去,但是他也知晓自己今日遇到的人多了,此时还和知己约上饭,整场下来是有些冷落了夫人违背了说好的专程同他出来游赏,所以便没再想和他计较,甚至心头还升起几分内疚。
他凑到沈三的耳际,柔声解释道:“阿笙,我与怀远之间前阵子闹了矛盾,生出了些误会,明日邀约只是打算解决一下,了却这桩糟心事。”
望着沈沉笙垂头不言,只是面上有些意动,陆淮红着脸主动握上了那双刚刚在他身上作乱的手,效仿着先前对方常常笑吟吟地对自己所做的十指相扣。
“今日未让阿笙尽兴的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“既然是矛盾误会,阿笙自然可以理解,愿夫君早日和少将军重归于好。”沈沉笙勾起唇,边反客为主捉住陆淮的手,边低声亲昵地回复道,目光却几人的身上转悠了一圈。
看到他们拼命隐忍做出的“贤良淑德”模样,还有目睹一切方才成为“赢家”惹他生怨的裴羽骤然冷厉的神色,才忽而找到了陆淮已经归属于他的的证据似的,寻到了一点尘埃落定的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