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开的唇瓣骤然大开,溢出的哼叫不再遮遮掩掩,放肆得叫她自己都脸红心跳。
她必须死死扒住浴缸边沿,才能不被一阵阵迅猛可怕的欲望拖到深渊里去。
骗子——骗子!根本就没有她看见副人格摸的时候那么快乐!
‘别怕。’
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:‘我教你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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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楚纤重新掌控这具身体,药效还未彻底过去,但已能控制。
她放满水好好泡了个澡,主人格貌似因爽过头了在庄园内挑了最大一间房躺下不动。
地上皱巴巴的礼服不能穿了,楚纤换上备好的睡袍,边系带子边走了出去。
时间近十点,窗外高耸的写字楼绝大部分灯都亮着,小格小格的灯光比白日深色玻璃生动得多,好似此刻才激活整栋大楼的生机。
这样看来,这栋庞大而现代化的建筑果然是迟钝的。
没有主人格与主系统的说话声,难得安静地度过了一段个人时间。
门铃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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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瑶本想避开那谁谁才来了这场宴会,却没想到她一入场就看见跟在虞阿姨身边的某人!
她当即失态地连连后退,狠狠踩了好几下友人的脚——想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都会沦为好友圈内的笑料。
“你连鬼都不怕,我倒要
看看是什么人能让你脸红成这样?”友人撑着桌面,痛脚离地、单脚站立,摸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看过去。
“你最好祈祷你没看见哦。”扶瑶幽幽笑了两声,“不然你托我办的事,定金全额奉还哦。”
“……”
友人转动的脖颈顿时被卡住,他举手投降,表示死也不会好奇扶家独生女的感情生活,并在心中唾弃扶小姐这种视钱财如粪土的行径。
之后的时间里,扶瑶实在没兴致陪友人胡扯下去,眼眸止不住朝某个方向瞟。
她大概是场内除了虞惊棠本人以外最在意沈流音眼神不规矩的人了——沈家此人她早有耳闻,作孽不少,余生得很小心才会有善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