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我很抱歉,如果需要我作证人,我可能不行。”徐西漾该仗义时仗义,那个情况下,她不可能看着明珍一个人被打而不帮忙。
但是,如果要让她出面,她恐怕做不到。
原因无他,岑顺行和袁建新一直是合作的关系,甚至很多项目,是靠袁建新的关系才得以进行,如果让岑顺行知道,她参与了这件事,不知要掀起多大的风浪。
在岑家,不得不小心翼翼。
“好。”明珍答应着,开车离开。
徐西漾因为脸上的伤,足不出户,在家休息了三天之后,才去上班。袁太太后来一直没再联系过她,所以她心里始终忐忑着,不知袁太太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报复袁建新。
转眼,又到了岑家家宴的日子。
对于岑家的家宴,她一向没有什么参与感,每次都是坐在外面的院子里,看着里面觥筹交错,然后等到岑修打视频电话,她进去说两句,像是例行公事。
这一次,还是像往常那样一个人坐在外面,夜灯下的影子,孤零零的。岑宴深姗姗来迟,见到院子里的她,停下了脚步。
徐西漾不想理他,转头当做没看见。
“脸怎么回事?”他忽然开口问。
即便徐西漾的脸已经消肿,而且化了妆,并无异样,但是岑宴深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,皱起了眉头。
“没事。”徐西漾无意和他多交流,比岑宴深还冷淡许多,那天把话说得很明白,他们是彼此合作利用的关系,就没必要再假惺惺管她的脸怎么了。
她回答完,起身往宴会大厅走去。
今天宴会厅里的气压低,每个人都沉着一张脸,直到见到岑宴深进来,目光纷纷投向了他,尤其是三叔岑顺行,见到岑宴深的刹那,似乎已经压不住怒火。
而岑宴深并不在意这份压抑、甚至一触即发的气氛,更不在意所有人的目光,径直往里走,走到自己常坐的位置。
此时的他,整个人也是阴沉的,目光不时无意从徐西漾的脸上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