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她都不敢长时间盯着他们的脸看。
但沈茹有些好奇，鼓起勇气跟江玉轩搭话：“他们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呀？”
江玉轩：“我给你看看照片。”
江玉轩从手机上翻找了一会儿，然后笑着把手机递过去，说：“看看，可爱吧？”
照片上是姐弟俩的合照，脸颊有着圆滚滚的婴儿肥，额头上戳着小红点。
江章稍稍大一些，打扮得像个洋娃娃，抱着稍小一些的江钦看向镜头。
沈茹：“很可爱。”
“哈哈。”江玉轩爽朗地笑了，说，“是吧。长大了都不可爱了。”
江玉轩的相处方式非常让人舒服。
一不小心他们就聊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最后江玉轩看了下手表，道：“坏了，我和北美那边约了电话会议，眼看就到点了。”
他一边道歉一边
拎着西装外套起身，说：“你们年轻人继续聊，我先走一步。”()
江钦也站起来说：我去个洗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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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包间里只剩下沈茹和江章两个人。
江章这才看到沈茹手边的空瓶子，心里暗道一声坏了。
这酒度数不低，沈茹一个人把一瓶都喝了。
“沈茹。”江章叫她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然后她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眼睛：“没事啊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江章松了一口气，夸赞道，“你酒量挺好的嘛。”
江章的电话突然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