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想说自己已经很久不吃这种幼稚且不健康的高糖食品了。
但在时瓷举起他的手,将巧克力球放在他手心时却一动不动。
时瓷第一次拿的是大豆丁的右手。
对方一言不发。
时瓷看到他掌心泛红的痕迹后默不作声地换了一只手。
他原本以为打的会是左手,毕竟右手使用频率高,不管做什么都难免碰到红肿的伤口。
近距离看,男孩五官给时瓷的熟悉感更甚。
但不同于印象中大号版本的游刃有余、长袖善舞。
如果真是郁望的亲戚,那也算是歹竹出好笋了。
“谢谢你的木夹,那我先走了。”
青年一如寻常的态度反而让男孩放松下来,但他坚持:“你找不到路。”
最后还是一大一小出门。
但中途应该又出了什么意外,有人发现了房间里空无一人,越来越多的“人”开始寻找大豆丁的踪迹。
两人被迫换了路线。
为了躲开一个顶着猪脑袋的厨师,男孩拉着时瓷拐进一条走廊,随后面色苍白道:“这里是死路。”
附近徘徊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,越来越杂乱。
“对不起,是我害了你……你也许要一直留在这里了。”
时瓷看着他内疚的脸,如果不是系统不准,都想告诉他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。
暗沉的主建筑,在几乎全员出动找人时也漆黑一片,几乎没有照明。
时而尖细:
“快出来吧,是我错了,都是你爸爸没用,我只有你们,只有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时而粗嘎:
“懂点事,不要添乱。”
时瓷在等系统计划路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