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剩的面粉全部摊成面饼子烤干,把豺狗很少的一点脂肪撕下来炼了油,用这些油把大米炸成米泡,到时干吃也行湿吃也行。
那油腥得不行,好在遍地是藿香、葵叶,僻了腥才用。
三婶周秀芸给奶奶捶着腿,两人的膝头就突然多了两张饼,可并不是烤干的硬饼,而是软软的。
一抬头看到风傲晴给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两人默默地拿起来就吃,这是事先都约好的,谁手中落了食物都不要生张,默默吃就好了,你手上有,你担心在意的人都会有。
“娘,以后咱日子好了,您可千万不能要提给北渊纳妾的事。”周秀芸突然想起这事儿
。
“怎突然说起这事儿来?”
“您想想,若是纳妾,咱怎么对得住傲晴给的这些个吃食啊!”
“你说得是!别说妾了,但凡他有个外心,我都得打断他的腿!”奶奶恨恨道。
“我绝不会拦您,还帮您拿杖。”周秀芸笑道。
“我看行。”奶奶拍拍三儿媳的手。
平日里,大儿媳能干,二儿媳嘴甜,只有三儿媳没有多出彩,现在看来,最能疼人的还是她。
就算是流放,还是平和温顺的模样,对她关爱有加,而且两个孩子也教得好,独立能干。
莫北渊独自站在山腰看着群山,眉头紧皱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第二天,下山的路越来越难走,又湿滑坡又陡。
好在是除了陈颐兰和莫姝媛,其他女眷都换了男子的衣裤,走起来方便多了。
所以她们两人走在了最后面。
莫北渊请安瑾歌背了月宝,自己去扶母亲,怕她滚下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