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梦到之前的东西,但是次数少了很多。”
“还是梦见一样的场景吗?”
“嗯,血,然后就是,反正就那些恶心的东西,但是有的时候我起床也就忘了,我和你说了我最近挺忙的。”
“手抖的情况还会出现吗?”
“嗯……偶尔吧。”
艾宝英啧了下。
“您能不能多说两句?”
“哦。”
楼谏举起自己的手来仰面看,那的确是一只极为漂亮的手,点点的光透过他的指缝落下来。
感情线和智慧线都杂乱无章,斜斜往下的生命线原本是很长的,只手心有一道长长的刺眼的白疤,直直划破了他的掌纹。
将他的生命线连着命运线一块齐齐切断。
他又想起上一辈子那位曾经追着他,要给他算命。
结果算出个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的所谓大师来……
哈哈,
他这一辈子怕是算不出来了。
“那你最近有什么比较困扰的问题吗?”艾宝英转了下笔(),又问。
更深层的东西他问不出来?()_[((),也只能这样一点点循序渐进。
楼谏的案例实在是太特殊了,他也太敏感了,只能像是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向里面剥。
不过艾宝英挺有信心,他觉得慢慢来,有一天他能够让楼谏彻底在他面前打开心结。
“我毕竟还是个心理咨询师,总不能开了药就让你走人,那我也太不专业了。”他笑着说。
楼谏的手就松开又握紧了一下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说。我最近,又开始试着谈了一段恋爱。”
“哇哦。”艾宝英就说。“那不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