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连喂了几口,殷刃的脸上就带了点红晕,用手推开人,挡住不让他继续亲。
楼谏也不嫌,在他的掌心里面舔了舔,低声问他:“还疼吗?”
“好像好点了。”
殷刃匆匆收回手来,感觉了一下。
一会儿之后却又不行了,捂着胸口冲到厕所里对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,恨不得连昨天的早饭都吐出来。
楼谏看的着急,好容易等到药来了,喂人吃上了药,这个时候的殷刃简直就是要虚脱了。
他软乎乎躺在床上,晕头转向的觉得自己就剩下最后一口气儿了。
“是我的错,以后不带你随便吃东西了。”
楼谏没敢走,也跟着人上了床,小心地伸出一只手环在他身边,帮他将身上的被子扯平整。殷刃就算已经被折腾地没了力气,还是躺在床上伸出一只腿搭在他身上,轻轻喘着气儿,不说话。
楼谏朝手表上看了一眼(),发现已经快凌晨三点了?(),这一通折腾的。
还好明天是放假。
他关了一边的台灯,他没回自己那屋,也跟着缩进被子里。被褥软乎乎的,空调没敢开太低,怕人再着凉,所以温度不算是太冷。
过了一会,他感觉小孩儿慢慢凑到他身边来,声音里面还带着点可怜的小颤音。
“不,要去。”
“你要去哪儿啊你要?不老实睡觉!”
殷刃将他搂进怀里拍了拍,摸到他后背上面突出的蝴蝶骨,嶙峋硌手,瘦的可怜。
像是一只被扒了毛的瘦猫。
“下次还要去吃。”殷刃哼哼唧唧地说。
人难受的时候就会撒娇,正常的话他绝不可能对楼谏说这种话的,小孩儿平时可要面子了。
“你不怕疼啦?”楼谏捏了捏他鼻尖。
殷刃从鼻子里面喷了一口气,声音瓮声瓮气地。
“不,不喝冰奶茶应该就不痛了。”
“行行行,还带你去。”
楼谏实在是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,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。口头上就先答应了下来,凑到他额头上面重重亲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