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小晓正了正心神，还是很慌乱：“真的吗？”
林凌瞥见简辞看向他的目光，而后转头缓缓说道，“真的。”
苗小晓全程慌乱反复确认，林凌全程十分淡定。
苗小晓：“林老师，要是你可以解决，为什么不现在就澄清？”
林凌揉了揉太阳穴，似乎有些累，声音听着有些困倦，“因为，现在澄清，我们很容易被压下去，还需要买推广和流量。”
“用别人自带的，不好吗？”
面对网上的波涛汹涌，林凌慵懒淡定到一种极致的程度，可就是这种淡然和毫不在意，让他周围人更加冷静不了。
无论是叶回和杜伍，还是现在的苗小晓，甚至简辞，大家都对林凌感到有些不解。
林凌还在打电话，简辞看到手机上的热搜也十分意外，就目前的热度来说，今天会场的事情，能在短短时间内变成现在的局面，背后一定有人在把控热度。
林凌挂掉电话，在门边靠着有些尴尬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留下，如果现在下去，就凭网上的热度，他一下楼可能就被淹没在人海中。
那就……多待一会儿？
气氛很安静，简辞看着林凌出神的模样，率先开口问：“你自己……能解决？”
林凌走过来，坐在了简辞对面，靠在沙发上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简辞放下手中的文件，抬起头，语气带着笃定：“因为你有证据，所以才这样没有顾虑，对吧。”
林凌盯了他两秒：“是。”
无论何时，简辞总有一种强大的气场，矜贵冷峻又独特，那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姿态，就连说话的风格也是，带着一贯的干脆利落。
而对于这种控场的行为，林凌有些微妙，他脑海中闪过上一世的某些片段，仿佛被抓挠了一下，心底略微痒痛。
林凌没等简辞问下去，视线飘忽落到他颈边，看见衬衫一丝不苟，整齐地扣在最上面一颗，反问道：“那你，相信我吗？”
简辞摩挲着手中的文件夹边缘，直直望着林凌，“我当然信。”
“只是不明白，为什么不现在就澄清？”
明明可以立刻澄清，为什么要等着现在被人骂呢？
林凌身姿散漫，抬手撑着下巴，似乎懒得再去解释，“等到，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件事，不是更有趣吗？”
这话说出口，自带一种独特的魅力，散发着勾人的倦懒气息，明明一脸淡然，可林凌那双狭长的眼眸难得有一丝波澜，给人的感觉仿佛在笑，漂亮极了。
简辞愣了一下。
他喉咙发干，手停在半空，随即又缓缓伸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