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沉寂了几秒。
“你们是说这个吗？”林凌抬眸，没有什么情绪。
林凌划开手机，打开录音文件界面，自带的颓废感，看起来对什么都毫不在意。
“我这边……好像也收到了。”
淡淡的两句话，犹如一记惊雷无声炸开。
让在场的人不由得心头一跳。
导演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：“我听听。”
王斯明打断，立马表示拒绝：“不要，这……”
说完，他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，又尴尬地焉下去了。
导演有些疑惑：“怎么？有什么听不得的吗？”
在场众人猛然吸气，不断回想录音内容，生怕自己被牵扯进去。
王斯明简直要被气疯了！
他知道一定是林凌，一定是。
可现在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只能看着，看着林凌轻飘飘点开了录音。
随后录音中的交谈声递进在场所有人的耳膜——
“是啊，咱们好歹也出了钱的，跟着那个导演结果什么好处也没捞到……”
“我们不就是去当衬托的，谁知道背后有什么事，恶心死了……”
“我早就烦死那个傻逼导演，天天那点破事，等我出头我就……”
“你们不知道吧，这鸟不拉屎的影视城旁边，有个隐秘的夜店……”
“听说今天会来几个那种一点的模特，那不比……”
“王哥牛b啊！”
……
直到录音播完，周围气氛一度死寂，好像无形笼罩着一层低气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