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踏入其中,段惊尘便嗅到了和她身上相似的那股香气。
很显然,这是白清欢平日里自己用的云舟。
他站在角落,看着白清欢姿态惬意地先躺了上去,而后刀疤甩着尾巴也不客气地跟着轻盈一跃,跳到了床榻上。
和白长老又当了一次生死之交之后,刀疤显然开始得寸进尺,如今已经熟门熟路地白清欢的怀里钻了,还懂事地将头往她垂着的手边蹭,大有方便她揉搓的意思。
被如愿摸着狗头的刀疤眯着眼,瞅着段惊尘,哼哼唧唧汪了一声,狗眼里很有些得意。
段惊尘:“……”
白清欢一边摸着刀疤,一边对着段惊尘招呼:“过来,我检查下你有没有受伤。”
他说:“去以身涉险的人是你,我又如何会受伤?”
她笑意盈盈的不松口,继续对他招手:“你用的是我的身体,我不放心。”
他垂着眼,这次倒真的过去了,不过也很克制地只站在床榻边上。
白清欢见
()状,索性一个翻身将他的手抓住,往自己身边带。()
他身体有点僵硬,但是瞥一眼还被白清欢搂在怀里的刀疤,还是乖乖顺着她的力道坐在了床沿边上,双脚并拢,双手死板地搭在膝盖上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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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视线半点不往边上瞥,就直直地看着正前方,很有些视死如归的认命感。
“你要怎么检查?”
略显生硬的这句话出来后,边上便探过来一只手,不轻不重地捏在了他的耳垂上。
手指微凉,耳垂滚烫,触碰的瞬间,他就觉得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。
“不对劲,耳朵好红,可能是给我的身体弄受伤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怎么红了?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——”他刚想转过头控诉白清欢的检查又不对劲,一对上她两眼弯弯的样子,就飞快抿着唇把脸别过去了。
他低声:“别……别逗我了。”
顿了顿,他像是终于缓过来了,把头转过来,却还是避着她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