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其可悲？
不过此刻，张子安来不及想太多了。
因为，恩琴从经验老道的妇人处学来的技巧虽然不曾练熟，但自古以来，能流传下来的经验，都具有很强的实用性。
张子安倒抽一口冷气。
他尴尬阻止：“恩琴，别……别，惩罚到此为止。”
恩琴娇媚道：“主人，人家好不容易学会，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，让我练习练习么？”
张子安张大嘴巴。
这也能练习？
恩琴道：“你闭上眼，什么也不要想，我保证不会伤到你。”
张子安咬牙道：“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，在我们那边，18岁才成年。”
恩琴道：“我当然知道，主人你放心，我不会让你违法的。”
张子安松了口气：“那就好，现在，你可以放手了么？你力气这么大，就算是铁棒都会被你抓弯。”
恩琴惊呼一声，连忙道歉：“主人，对不起，是我太紧张，忘记老师教导了，你给我一次机会弥补好不好？”
看在她如此好学，张子安实在无法忍心拒绝。
尴尬只是一时，过了也就不觉得了。
可荷尔蒙和多巴胺的分泌，却不受自己控制。
张子安原本就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。
自小在百花谷长大，养成了他随性而为的性格。
什么道德法律，世俗规则，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，
唯一在意的便是灵魂和身体的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