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：“……”
悟了？
好熟悉啊！
怎么又悟了呢？
自己就是画个画而已。
见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，林凡还以为是自己的作画水平在这个世界不行呢。
估计他们是不好意思说，干脆自己也没再问。
看了一眼兴奋不已的云逸，林凡没好气地问道：
“你悟什么了？”
云逸并没有看出师父有些不高兴，还以为是神色严厉地考验自己的收获呢。
他欣喜回应道；“书法一道，师父，我悟的好像是书法一道。”
林凡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地说道：
“朝闻道，夕死可矣！”
原本他的意思是你还悟道？你怎么不去死呢？
但在云逸看来，师父一言一行都是大道，值得深思。
他躬身行礼道：
“弟子记下了，回头再领悟。”
虽然还没明白师父这句话的意思，但他起码记下了。
林凡微微一愣，什么又记下了？
莫名其妙的，林凡没再理会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