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舍得回来了?”少年揶揄。
“嗯。”景婪面无表情的揉了揉少年的脑袋,在纪林苏错愕的注视中,施施然坐下,好像摸纪林苏脑袋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。”
听景婪这么说,纪林苏一秒正襟危坐。
他猜测,或许这事和景婪的失踪有关。
“你说,我洗耳恭听。”
景婪望着他,好半天却没有开口。
纪林苏有点着急,“你快说啊,卖什么关子!”
男人沉默了几秒,低声道:“……限制。”
“什么?”纪林苏一愣,随后反应过来。
难道景婪想跟他说的事,没办法告诉他?
传说中的天机不可泄露?
景婪很快找到了另一种说法,神色凝重,“纪林苏,你知道怎么练蛊毒,练出虫王吗?”
纪林苏眸光晦暗,慢慢思索起来。
所谓蛊毒虫王,就是将无数毒虫放进同一个蛊中,让其自相残杀。
就这样一次又一次,一批又一批,不断放入新的毒虫入蛊,直到剩下最后的那一只。
最终幸存的那一只,是接受了万虫噬咬,却活到最后的虫王,真正意义上的百毒不侵。
没有它毒的,全被它杀死,或者被它毒死。
它吞噬了一切。
是最后的赢家。
纪林苏很快就想到了不久前,宙斯放出的画饼言论。
他们何尝不是那些蛊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