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他任何部位的疼痛感都不同,瞳孔放大又紧缩,无意识地昂起头,整个人都哆哆嗦嗦。
她又感受到那极致的迷茫和空荡,大脑完全丧失思考能力,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往下流,像断了线的珍珠。
流泪应该是无声才对,可她却清晰地听到啪嗒啪嗒的水声,混沌之际在想,或许是浴缸忘了关水,也或许是她无意间碰到了水龙头。
沈蔷意猛地捂住脸,不敢再想下去,坐在马桶上羞耻又气急败坏地尖叫。
连厕所都不
想上了,她蹭地站起身。()
可还得洗漱,根本就不想靠近那个犹如犯罪现场的盥洗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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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,拿起牙刷闭上眼开始刷牙,刷牙的时候转移注意力般疯狂背九九乘法表,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,她冲出了卫生间。
想找自己的衣服。
目光掠过那张超大的床。
非常合时宜地,又看见了昨晚的一幕幕。
浴巾早就不翼而飞,贺静生将她抱上床,她就像喝醉断片的人,脸色潮红目光呆滞,乖顺地窝在他怀里,像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他替她穿上睡裙。
顺滑的真丝睡裙竟然在他手中迅速变皱,刚挂上去的肩带又掉落,他的吻落上她的肩膀。
唇被占据,只能换用手指。
她终于不堪一击,哭腔着求饶,“....我要睡觉。”
“好。”
他嘴里这么说着,手却没停。
她像极寒之人,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。
一阵颤栗后,力气泄得一干二净,贺静生终于将她放了下来,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擦拭,盖好被子。
她累得说话都费劲,还不忘求助:“麻烦帮我定一个七点的闹钟,我要去剧院排练,谢谢。”
贺静生又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指,听到她嘟囔了这么一句,不禁失笑:“就属你最敬业。”
她没有回应他的揶揄,闭上眼睛睡得很熟,大概是真累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