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他的腿上,难以避免的摩擦。
自然没错过腿下不可忽视正猛烈叫嚣着的存在,她惊恐得就要跳下去,他还是先发制人将她摁住。
这回是双手掐住她的腰,力气加大,她有些吃痛。
蹙起眉时,下一秒表情忽变,蓦地瞪大眼睛,脑子都空白,嗡的一声响。
因为他掐着她的腰,往下按,往前一下下碾磨。
布料间的摩擦更大,她的腿心一阵阵火辣。
“您干什么.......”沈蔷意面红耳赤,回过神来就开始挣扎,去抓他的手。小声惊呼。
贺静生是不是疯了!
()挣扎了半天也无济于事。他宛如汹涌海啸,将她所有反抗都吞噬。
他的手十分有力,像是用强力胶粘在了她的腰上。附上去,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似乎也跟着跳动。
手腕硬得要命,怎么掰都掰不开。
“您?”
他的声音沙哑得出奇,眸色晦暗几分氤氲迷离,明明不满意,喉间却忽而闷哼一声。
干什么。
他想干的,只有她。
前面还坐着马车夫,贺静生突然发出这种动静,沈蔷意吓得脸一阵红一阵白,想也没想就捂住了他的嘴唇。亡羊补牢地阻止他再发出声音。
“你,你......”她慌忙纠正,心急如焚地提醒,“你别这样!”
他的喉结在滚动,藏在她手心下的唇在喘着热气。
一阵湿濡,浸在她的掌心。
是他的舌尖。
沈蔷意简直要疯了,手心顿时像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,又惊慌失措地缩回去,手握成拳,背在身后。
这沿途都有仆人,见到他们经过,总会停下手中的工作,恭敬地颔首。
即便在开放的欧洲,众目睽睽下有亲密举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可沈蔷意还是觉得如芒在背,备受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