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闻晏深深地注视着她,眼里闪过多种令人难以读懂的情绪。
“算了……换个话题吧。”宣芋不
想破坏两人之间的氛围。
郁闻晏抽出纸巾擦干净指腹的碎屑,认真说:“要孩子的决定权在你,如果你非要问我的想法,目前我是不想的。”
“你不喜欢孩子吗?”可能因为他们的原生家庭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幸福美满,他们就算结婚组成自己的小家,也从未深想过往后该如何,只想着过好他们的小日子。
“我们年初在一起,年中才领证,孩子太碍事了。”郁闻晏还没过够一人世界,不想一个穿着尿布的孩子来分走宣芋的注意力。
宣芋啊了声,没想到答案是这个:“那就……先不考虑。”
“还有一点。”郁闻晏握住她的手,黏糊糊地摆弄着,“宣芋女士还在上升奋斗中,这位伟大的女士有自己的事业,不局限于丈夫、孩子。比起你做我的妻子,做孩子的母亲,更想你有一天穿着博士袍,手捧我送给你的鲜花,成为真正的。”
“宣芋,做你自己,你该被许多养分滋养成最美的花,不单单只有我的爱。”郁闻晏同宣芋一样的心情,他也盼着她梦想成真。
宣芋听得泪目,觉着自己也要变成爱哭鼻子的陈越之了。
“是不是超级感动。”郁闻晏凑到她耳边坏笑,“没人看,要不要亲我一口。”
宣芋捏他脸,压低音量,柔声骂一句:“贱嗖嗖的!”
骂归骂,她倾身在他唇边啄下一吻。
郁闻晏唇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,宣芋就故意摁平:“不准笑!”
“嗯,心里甜着,不笑。”郁闻晏轻声笑,搂她到怀里,爱惜地抚摸她的背几次。
喜欢一个人时,特别是生理和心理都很喜欢,忍不住在她身上做许多亲密的小动作。此刻的郁闻晏就是。
宣芋抬眼看着蔚蓝的天空,心想着能遇到郁闻晏这样的爱人,是她此生幸运。
“郁闻晏,我不可能不爱你,遇到你,也不可能再爱上别人。”宣芋难以形容她的心情,但她对他们的未来充满期待。
关于他们的未来,一定是光明璀璨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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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决定将婚礼定在国庆小长假的第三天,宣芋认真准备毕业论文,其他全由郁闻晏负责。
场地到宾客全部定下,请柬也已经制作好发给亲朋好友,但父母的问题没谈拢。
文舒兰觉得不必给郁荆志安排发言环节,她来就好。
郁荆志不服气,觉得自己作为文学系教授不上台发言,会被看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