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过球拍，宣芋用球拍沿着中间划一道：“这边的球我接，那边的球你接。”
“嗯，行。”郁闻晏也没有其他办法，前后分工他们容易争执起来，如果没接住会认为是对方负责的球。
前两个球勉强能各司其职，后来陈万谨特意打高空球，宣芋够得艰难，打回去的力度也不够，很快落入下风。
捡球间隙，宣芋同郁闻晏对视几次，看清他眼底的轻蔑，态度冷淡下来，都憋着没说话刺对方。
开球前，郁闻晏站到宣芋后面，和她说：“三个球之后你不要接，我和他打。”
她也察觉到秦意和陈万谨的战术，前面五个回合意思一下，后面往刁钻角度打。
宣芋想挑战接高空球，但技术不如郁闻晏，忍下不甘心听从安排。
接着，下半场变成了郁闻晏和陈万谨的双人对打。
樊茄左右看球，感觉不会太快结束，和站在角落的宣芋聊起天。
“小宣老师，你和晏哥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？”樊茄分心问。
宣芋也分心回答：“暂时没想好，办的话一定给你发请帖。”
“小宣老师，问一个冒昧的问题。”樊茄压低声音，用眼神请求。
宣芋误以为是需要她帮忙的事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那天看到晏哥发朋友圈，我们都在猜……你们是不是本科就谈了，中间分开过几年。”樊茄不敢说是不是宣芋甩了郁闻晏，尽量用词委婉。
忽然的——
一只有力的臂膀勾住她的脖子，来了一个亲密的锁喉抱，头上响起郁闻晏的声音，冷不丁地：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樊茄吓一跳：“晏哥……结、结束了？”
“嗯，赢了。”郁闻晏把拍子塞回樊茄手里，“好好为群众服务，少问八卦。”
走出去两步，他又说：“昨晚你给的材料有问题，回家后我给你发，你再改改。”
樊茄看着郁闻晏大摇大摆地带着宣芋走远，嘴角抽了抽，平时没少说其他八卦，怎么不见得有这么大反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