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主食,文舒兰从手包里拿出两个红包递给宣芋和陈写宁。
“伯母,我就不要了。”陈写宁摆手拒绝。
文舒兰拉住她的手,柔和笑道:“伯母给你的见面礼,听说你在京北大的附属医院上班,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,也可以找小晏,不用客气。”
陈写宁不好意思再拒绝,承了文舒兰的好意,毕竟宣芋和郁闻晏已经结婚了,太客气显得生疏。
“这个是改口红包。”文舒兰放到宣芋手里,笑说:“以后小晏做得不好的,一定和妈说,妈来训他。”
“哦……谢谢……妈。”宣芋诚惶诚恐接下,觉得有些不真实,实在是郁闻晏的母亲和他性子相差太大。
文舒兰站起身:“我还给你带了礼物,在里屋,和我去看看?”
郁闻晏推着宣芋站起来,她只能快步跟上。
到了里屋,文舒兰从盒子拿出礼物,宣芋立马婉拒:“太贵重了,不能收。”
翡翠的颜色非常纯,估计有百万,宣芋可不敢把百万的镯子戴在手上。
文舒兰笑眯眯地拉过她的手,套进去:“这是我的一点儿小心意,必须收。肯定是小晏骗你跟他去扯的证,这之前都没带你回家一趟,对你失了礼数。我对你绝对看重,该有的东西都会补齐给你,小芋你放心。”
她若是不提,宣芋压根没想到这个层面。
“妈您客气了,我没想这些。”宣芋握住文舒兰的手,笑了笑。
文舒兰看着眼前漂亮的女孩,倍感欣慰:“我听小晏他爸说你们大学就交往了。”
“您都知道啊……”宣芋以为文舒兰不会和前夫联系了。
文舒兰:“还有以前的事,我知道有万种不得已,但确实错在他外婆。你放心,我已经和他外婆聊过,老人家关心则乱,日子是你们过,不用太放心上。”
宣芋一直很担心郁闻晏的家人对她的看法,并不想因为他们在一起被家人反对,郁闻晏夹在其中不好做人,文舒兰的一番话让她宽心许多。
“知道你们走到今天不容易,昨晚他给我打了三个电话,让我不准为难你。”文舒兰凑到宣芋耳边,好奇问:“小晏都怎么和你说我的?很凶吗?”
宣芋感到意外,昨晚谈起见他母亲特别云淡风轻的郁闻晏背
地里竟然在做这样的事,心里也暖暖的。
“没,他说您很厉害,是他的榜样。”后一句是宣芋自己补的,一定也是郁闻晏的心声。
“你别给他说好话。”文舒兰虽然否认,但笑得合不拢嘴,“我和小晏爸爸分开早,我常年奔波在外,陪他的时间少,他多数时候是一个人。别看他在外吊儿郎当,骨子里是个孤僻的性子,原因在我,给他的陪伴太少,让他总是一个人,后来他也习惯一个人,某天回过神,儿子长大了,不再需要妈妈的陪伴。”